且听风吟

Never forget , that until the day when god will deign to reveal the future to man , all human wisdom is contained in these two words ,——“Wait and Hope”.

一個片段

我遇到了十四歲的織田作。

毫無疑問的,織田作已經在四年前死了,並且是在我懷裡死去的,這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負責把他的屍體放進驗屍袋裡的廣津也可以證明。

綜上所述,就算是四年前死去的織田作因為某種原因又一次活過來了也應該是二十三歲他站在我面前才對,而不是十四歲時還是殺手的他。

啊,要是問我為什麼這麼確定站在我面前的織田作是十四歲的話,那還要多虧了亂步先生,因為是我把這個織田作帶到偵探社之後,亂步先生告訴我的,而織田作也在同時認出了亂步先生。

“你是……那個時候的偵探?”織田作那時這麼說道。

而與此搭配著的,則是我痛心疾首的表情,“好狡猾啊,織田作,居然只認出了萍水相逢的亂步先生卻沒有想起身為摯友的我,我可是很傷心的!”

“不認得也是應該的吧,畢竟十四歲的織田先生好像還沒有遇到妳吧。”叼著洋芋片的亂步先生懶洋洋地說道,同時略微抬起了頭,吃掉了洋芋片。

“嗚哇,真是一針見血呢,亂步先生。”我捂住胸口,做出一副被打擊到了的表情,“導致我甚至想當場從這裡跳下去呢。”

我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當時我正靠在窗旁,亂步先生像往常一樣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或上面),而十四歲的織田作則筆直地站在我們兩個對面,與我們兩個無論是站姿還是坐姿都歪歪扭扭的大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你便,不過你要是真的跳下去的話與謝野醫生的應該會很高興吧,”亂步先生嘴裡嚼著洋芋片含糊不清地說道,“雖然她的「給君死勿」對你來說沒有效果,但最令她高興的應該是治療的過程吧。”

“應該說是原來如此嗎,不過說起這個的話,偵探社里的其他人呢,大家都去哪了?”我環顧著除了我們三個之外空無一人的偵探社,從剛才我帶著十四歲的織田作進來時,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只有亂步先生一個人在,因此我才能毫無阻礙的直接來找上他。

“國木田,敦還有賢治去現場處理案件了,谷崎和直美去找委託人丟失的貓了,與謝野帶著鏡花去購物了,社長的話好像還在他的辦公室里。”亂步先生答道,又掂起了一片洋芋片。

“那這樣的話……”我點了點頭,“既然亂步先生認識十四歲的織田作的話,那想必社長他也一定認識吧。”我大跨步走過亂步先生的辦公桌,一把攬過正在逐漸遠離我們的織田作,他並沒有掙扎,任憑我攬著他的肩膀,“那我們就去問問社長好了,畢竟織田作看起來很信任妳們的樣子。”

亂步先生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亂步先生到底是亂步先生,反應了一下之後立刻

做出了答復,“嘛,既然這樣那也沒有辦法了,那就讓我,世界上最偉大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陪你們一起去吧。”他吃掉手裡的洋芋片,扣上自己的帽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走到我們兩個之間,“沒問題吧,織田先生?”他拍了拍織田作的肩膀。

作為答複,織田作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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